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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对面的警官看着姜雪纷默默的在心里挣扎，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，“体谅”地说：“没事，慢慢回忆。不用急。”

    姜雪纷的心慢慢沉下去，她渐渐地发现，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退路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，她都想不明白，事情到底是怎么暴露的。

    紧闭双眼，再睁开。深呼吸。

    “我是被人陷害的。”姜雪纷听见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    警官似乎有了些兴趣：“嗯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姜雪纷尽量把头往下低，不让警官看见自己纠结的表情，尽管她知道，这只是徒劳。

    “是林初。她，开始故意帮我拿了李夏安的芯片，后来，我把原先的芯片按规定销毁，结果，几天之后，她又给我寄来了一个复制的。”

    姜雪纷抬起头，用尽全力，使自己看起来坚定一些。

    警官笑了笑，有些嘲讽。姜雪纷看出来，她并不信自己的这套说辞。

    但是她不想再辩解些什么了。

    说谎真的很累。

    令她惊讶的是，警官并没有再刁难她，只是说：“从现在开始我们会监控你的一举一动。当然，除了你的隐私生活以外......接下来几天，你要保证随叫随到。现在可以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姜雪纷愣了一下，并没有起身。

    警官似乎很奇怪，问她：“怎么不走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，去见一眼李夏桉吗？”她微闭着双眼，鼓足勇气说。

    警官耸耸肩：“恐怕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。请离开。”

    3

    小漠一见姜雪纷出审讯室，就立马跑上前去，一脸惊喜与担忧：“怎么样？！”姜雪纷挤出一个苍白无力地笑容：“暂时没什么事。不过，可能不会像以前那么自由了......”

    小漠眉头一皱，刚想问这话什么意思，就发现姜雪纷一直瞅着警局的摄像头。

    她立刻懂了，于是尽量装作自然的样子：“那就好，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什么事来。走吧，请你吃大餐！”说罢，她悄悄朝姜雪纷眨了下眼睛。

    姜雪纷配合地说：“好啊，走！”

    而警官看着姜雪纷的一举一动，眉头紧皱。多年的经验告诉他，这两个女人，并不简单。

    4

    姜雪纷和小漠刚出警局，就有机器人向警官报告：“审了好几天，秘书死活不肯说，您看，要不您亲自审一下？”

    警官想了想，嘱咐机器人好好盯着姜雪纷她们，就向拘留秘书的屋子走去。

    所谓监狱，其实待遇还是不错的。尤其是这些对于破案有很大价值的犯人来说。

    警官询问了一下机器人，现在的进展。得到的回应是，秘书全招了，但是就是对于他的幕后主使迟迟不愿开口。

    警官立刻明白，估计他是收了人家什么好处。

    考虑了一下对策，警官胸有成竹的让机器人把秘书带进审讯室。

    秘书并没有多少的不情愿，可以说，他十分漠然。仿佛这只是一个关系一般的人请他去喝茶。

    警官开门见山，直接问：“幕后主使是谁？为什么要陷害姜容？”

    秘书抬起头，依然是面无表情：“我说了无数遍了，我不知道。只是他联系我，匿名。我是拿钱办事，也从没有多事问过他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警官显然是不太信的：“难道你和他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秘书有些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