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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随便起的  (第2/3页)
只是还有些酒气。    一进门,她便发现影壁旁鲜艳的花卉被收了起来。    祖父身旁的管家正在等她,见她回来,便引着她去了应老太爷的书房。    乔瑜浈早早地等在了里面,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半大的小孩。见了应徽棠,却是眼睛也不敢抬。    应徽棠你还知道回来了。应老太爷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,年近耄耋的他后背已经有些弯驼,精神也不及以前,脾气却越来越像个孩子。    爷爷怎么还没有休息?    你过来仔细瞧瞧这孩子。    应徽棠上前。    这是谁家的孩子?    当然是我们应家,还能是谁家的?    应老太爷站起身来,应徽棠连忙去扶他。    你这回,别想再和我打太极。这孩子我自宗族里选的,已经挑了送到你眼跟前,你就说留还是不留吧。    应徽棠面上乖静,恭敬道:既然爷爷喜欢,自然是留下。    只是我平日里忙碌,瑜浈身子不好,都不便好好照养。怕还是养在爷爷身边才好。    你的意思是你养不了了!    这话你说了不做数,我便要问一问瑜浈丫头,能不能照看了。说罢,应老太爷便要转身问乔瑜浈。    乔瑜浈袖里的手捏紧了帕子。    应徽棠抢先插嘴:爷爷既是给我挑的子嗣,何必要问瑜浈。即便瑜浈同意,我也舍不得她受累。    你!你应老太爷抬起拐杖指向应徽棠,突然捂住了胸口。    爷爷!    老太爷!    管家连忙上前搀扶着应老太爷至椅子上坐着。    应老太爷缓了口气,站起身来。    这孩子,你们看着办,我不管了!    说完由管家搀着出了书房。    乔瑜浈吩咐下人将孩子带了下去,唤来流音搀扶自己。    应徽棠在身后跟着,一路不曾言语。    直到回了房,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幅新画,才开口道:你若不想留下那孩子,我明日便送他走。    乔瑜浈坐在梳妆台前,卸着头上的发饰,闻言回头看她。    送走这一个,自然还有下一个。何必来回折腾。    那我去与爷爷说,叫他不必费心了。    乔瑜浈连忙拉住她。    应徽棠,你糊涂了!    这么晚了,爷爷定然休息了。何况方才已经气得他老人家差点缓不过气来。你这会子去,是不要爷爷好过吗?你今夜怎么    乔瑜浈一口气说完,才发觉应徽棠的不对劲。    你喝酒了?    应徽棠心口烦躁,随意地嗯了一声。素来稳重的人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,乔瑜浈印象里的她,从不像今夜一般将情绪随意外露。    我去叫应春给你煮一碗醒酒汤。    不用了。    未等乔瑜浈喊人,应徽棠反倒一把将她横抱起。    将人压在床上,应徽棠埋首于乔瑜浈的颈窝。    莫要叫别人进来。    我好累瑜浈,我真得好累。    为什么你们都只记得阿煜,都只记得明日是阿煜的忌辰,却都忘了,明日也是我的生辰啊    乔瑜浈摸着应徽棠的后脑勺,眸中的心疼不止,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。    应徽棠的身上背负了太多,甚至连自己都是她的负担。她又如何有资格劝说,如何轻描淡写地叫她不必难过。    而应徽煜的死,更是隔在两人心上的一块大石头,是无法轻易移除的山丘。    ***    那夜自弟弟告知她自己求亲的意愿,应徽棠便辗转反侧,无法入眠。    直至天明,她终于决定,去求得乔瑜浈的答案,亲自,亲耳,亲眼。    不及平日晨起的时间,她便叫应春打来水,净面漱口。    从自己的院子一路不停脚地往大门走,应徽棠心中反复琢磨思量着要与乔瑜浈说的话。可未待她出门,却被应老太爷唤去了祠堂。    应家的祠堂祭祀着自前朝以来九代的先祖。堂上最年轻的牌位属于应徽棠的父亲,夭于二十岁。    应老太爷给长明灯添了香油,又往香炉里插了香,才回过身望着应徽棠,满目慈祥。    一转眼,你与徽煜都已这般大。再过几个月,便是你们的生辰了。时间过得这般快,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你们成家生子的时候。    应徽棠上前搀扶着应老太爷:爷爷身体康健,为何说起这些。今日怎地一大早便来了祠堂。    那是因为,有些事要说与你们的父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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