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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这就算是谋杀了  (第2/2页)
的后穴。    有时候觉得挺没意思的,这跟两个女的在搞有什么区别。    想找个男的回来吧,又预想到会演变成三人行,而且他还只会插变态,自己也只能继续卑微地吞吐这根小鸡鸡。    要不自己偶尔真的去卖卖屁股好了。    事后躺着放空,感觉到变态又扒拉了上来,说了不让还是把头埋在我胸前轻轻地乱舔。    其实在性事方面我一直不大满意,他倒是乐此不疲。    毕竟我是高潮完还要起来为他服务,他是把我送上高潮就能开始享受。    我问变态会不会想找个男的回来,他摇摇头,说光是做爱没什么意思。    我倒是觉得有意思极了。    又问他:那跟我做又有什么意思?    他说是跟同类的亲密互动,说跟我做的时候就算没有快感也特别幸福,因为他喜欢杀人,现在也喜欢杀人的我。    他也问我为什么要养着他在这里?    我心想因为你命好,嘴里说因为他脸好。    什么幸福不幸福的。    我可不觉得跟他是同类,我对杀人又没有热情,只是想赚点钱花花而已。    我轻轻给他梳着头发,他仰头亲我的下巴。    之后的几天姨妈果然来看我了,我也迎来了醒觉意识后的第一次痛经,我绑着月经带躺在炕上奄奄一息,疼痛使我瞳孔地震,我似乎用人类的肉眼看穿了这个世界,尘世里一切的事情仿佛都已经都与我无关。    我快要飞升了吗?    我迷迷糊糊地想。    变态倒是在一旁任劳任怨地服侍着我,不仅帮我更换和清洗月经带,连想上厕所都是他把我的下半身拉向炕边,对着他那个屎尿缸,完事后还给我洗屁股。    我真的忍不住想要赞美他啊!    如果没有他,自己可能会死在这。    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做饭,两人吃了五天的蒸地瓜。    经期一结束我又是生龙活虎,赶忙下山打算买点好东西回家犒赏一下变态兄。    买菜的时候听到提菜篮的大婶们讨论起前几天暗巷里的命案,居然出现了一个断了右手的哑巴证人。    他见到过犯人穿着死者的衣服和拿着一团脏掉的衣服离开,也记下了凶手的脸。    现在县衙每天会派画师到他家里,尝试理解他的比划,一起得出犯人的画像。    晚上吃饭时,我跟变态说起了这件事,他说要赶在画像完成前将这个证人除去。    还给出了不少宝贵的意见。    看在这几天对他上升的好感,我没有嘲笑他,只是让他不用担心。    能传出这种话不是正说明衙门除了这件事以外一切都毫无头绪吗?    证词里的内容不过是只要知道现场脏乱的环境,再根据丢失的外衣进行基本推理就能得到的答案。    话里也透露了太多有关证人的信息,比起差役的口风不紧,我更倾向这是个诈。    要是这证人真的存在,那就只能说明这个衙门不配有人协助调查。    起码那个来过我家的书生这点脑子是绝对有的。    以他的命来说。    嘿嘿,这次的大丰收又够我挥霍好久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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