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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5章  (第1/1页)
    谁啊?    陶礼虚弱地喊了声:孙婶    陶老师,你这是怎么了?快进来!    陶礼背着言成蹊走进一间简陋的屋子,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,乱糟糟的,几乎没有地方下脚。    孙婶一眼就认出来陶礼背上的人,惊慌道:言老板这是怎么了?    过敏发烧,去医院的路不通,我来找孙叔给他看看。    孙婶撩开门帘忙喊道:老孙你快起来,我和你说过的那个言老板生病了,你赶紧的。    里屋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,空气中飘来一股苦涩的药味。    孙大夫艰难地坐起来,拍拍炕头说:来,把人放下。    陶礼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,他踉跄着走过去,要不是孙婶在旁边扶着,非把人摔炕上不可。    陶礼,你别走不能留我一个人    言成蹊又开始拉着他说胡话,陶礼想把手抽出来,却被抓得更紧。    他烧糊涂了,陶老师你就由他去吧!    孙大夫笑呵呵地说,掀开言成蹊身上的衣服,仔细端详了一阵。    老婆子,去把我前天研磨的药煎了。    孙婶应了一声,拿着药去厨房生火。    陶礼心生愧疚,这么晚还来麻烦您和孙婶    什么麻烦不麻烦的,你啊就是太见外,你和言老板帮忙的事儿你孙婶回来都和我说了。    孙大夫拿出一包银针,找到言成蹊的穴位扎进去,叹息了一声:我这半条命还是你救下来的。    陶礼看向孙大夫的下半身,两条腿因为长时间不能行走已经萎缩,像一坨软肉似的,毫无生气地瘫在炕上。    喝完孙婶煎的草药,言成蹊身上的烧很快就退了,人沉沉地睡过去,却仍没有松开陶礼的手。    孙大夫夫妇换到隔壁屋里睡,把地方让给了他们。    第二天言成蹊醒过来就发现怀里多了个人,陶礼的头扎进他的胸口,整个人几乎挤进他的怀里。    心头划过一抹异样的情愫,言成蹊轻轻侧过身,盯着陶礼的脸看了许久。    久到院子里的鸡鸭鹅因为抢食而扑腾地乱叫起来,言成蹊才移开视线。    陶礼醒了,第一时间和言成蹊拉开距离。    言总,你感觉怎么样?身体还难受吗?    陶礼顺着言成蹊敞开的领口往里看,见那些红疙瘩消了大半才放下心来。    言成蹊被他看得喉咙发紧,小腹微胀。    这是什么地方?他转移话题问。    陶礼向他说了昨晚的事情。    孙大夫几年前为了采药摔断了腿,孙婶一直想攒钱给他按副假肢,他们都是很好的人    言成蹊用一种无语的眼神看着他,在你眼里这村子里是不是没有坏人,遍地都是好人?    好不好你自己去感受,你等着,我喊孙大夫来。    陶礼穿上鞋走出去,孙婶正揭开锅往外端饭。    我听见里屋有动静就知道你们醒了,早饭一直热着,你俩赶紧吃。    陶礼笑着说:麻烦你了孙婶,我想让孙叔再给他看看。    成,你等着!    孙婶擦了擦手,动作麻利地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孙大夫背过去。    言成蹊不由得想到昨晚陶礼也是这么一步一步把他背过来的,虽然当时他脑子不清醒,可依稀记得陶礼走了很久。    孙大夫看了看他身上的红疙瘩说:我早上调了半瓶药汁,一会儿让陶老师帮你抹在身上,几天就能消。    谢谢!在老人面前言成蹊还算礼貌。    孙大夫摸了摸他的脉,又看了看他的舌苔,笑着说:年轻人虚火旺,饮食作息不规律,要注意啊,等病找上门就晚了。    行了老头子,别整天絮叨,年轻人不爱听这些。    孙婶支起炕上的小桌,把饭菜摆上去,早上时间赶,来不及做好菜,言老板凑合吃口,中午我给你炖鸡。    陶礼扶着言成蹊坐起来,往他手里塞了双筷子说:比我做的好多了,谢谢孙婶。    满满一盆鸡蛋糕,还有一盘炒鸡蛋,配上几碟自己家做的小咸菜,言成蹊一口气吃了三个白馒头。    饭后陶礼跟着孙婶去收拾厨房,言成蹊皱着眉把一碗汤药喝光。    苦吗?孙大夫问。    言成蹊点点头,苦得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孙大夫递给他一块纸皮包的软糖,言成蹊扒开含进嘴里,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。    陶老师说你怕苦,特意问我家里有没有糖。    言成蹊咀嚼的动作一顿,甜丝丝的感觉,从嘴里一直蔓延到了胸口。    第20章 抠死你算了    你对陶老师有意思吧?    言成蹊下意识问:什么意思?    孙大夫语出惊人,就是你喜欢陶老师吗?    言成蹊愣住,半晌才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喜欢他?陶礼那么蠢,而且我们俩都是男的。    没错,陶老师就是喜欢男的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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