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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满唐华彩 第27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昨夜我发现了桩怪事。”    “嗯?”    杜五郎神秘兮兮道:“正房与我屋窗台上都有沾着金汁的脚印。”    薛白眉头一皱,道:“少说这些,要吃饭了。”    “哦。”    “一直没顾得上问,你排行第五,可是有四个兄长?”    “两个。”杜五郎小声道:“三哥幼时病夭了,四哥与二姐是双生子,生的时候就没保住,大娘子也是那时候去的……所以你知道吧?一直有人说二姐不祥,她能当上太子良娣很不容易的。”    “如今那两位兄长呢?”    “大哥是进士出身,如今在邠州任官,二哥举明经,在兖州任官。”    薛白没说什么,拍了拍杜五郎的背。    虽无言,杜郎却颇受激励,道:“你莫看我这样子,其实我知道的,发生这么多事,我是杜家男丁,得担起更多担子来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杜五郎挠了挠头,又道:“我思来想去,觉得太子派刺客来杀你,实在是很奇怪啊。所以,昨夜该是正好有贼人以为杜宅空着,想进来盗窃吧?”    薛白道:“一会去问问就知道了。”    “问谁?”    “太子。”    “啊?”    薛白理所当然的语气,道:“是不是他派人杀我、又将你二姐藏在何处,问问也就都知道了。”    第19章 欺上门    用过早膳,薛白便带着杜五郎、皎奴再次往平康坊右相府而去。    他在杜宅挑了一匹颇为温顺的马骑着,走得不快不慢。    路过亲仁坊,忽听得坊门处一阵哭嚎,却是一群男女老少被官差押着出来,其中最老者年逾七旬,最小的女娃不过五六岁,走得慢了还被官差挥鞭喝叱,哭得好不凄惨。    前些时日杜家亦遭遇此境地,杜五郎见了不由感同身受,下马向人打听发生了什么。    一个东市署的小吏叹息道:“还是与前几日的大案有关,近来被抄家的多是收受了太子连襟柳勣的重贿。”    有酒铺老板凑过来,低声道:“这是左司御率府仓曹参军王脩己,哪有收受重贿?不过常与柳勣一道喝酒罢了。”    杜五郎听了,心里好生难受,问道:“可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?”    “嘁,有些人是皇亲,能免罪脱身,可无辜人还在被牵连哩。”    “害死人喽,喝几顿酒,全家遭殃,半大的女娃娃都要被发配为官妓。”    待那一家人哭哭啼啼拐过长街,众人又唏嘘了一会。    “走吧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再想到还要去右相府,杜五郎心里愈发不是滋味。    他有心骂一骂李林甫及其走狗,偏碍于皎奴在场,不敢开口,好不气闷。    待到了平康坊,三人系了马,与门房通报了一声,很快便被带了进去。    穿过了两进院子,正见吉温从中堂走了出来。    “见过女郎。”    一见皎奴,吉温脸上便浮起笑意,上前行了个叉手礼。    皎奴颇嫌恶他的口臭,挥手不理。在她眼里,这不过只是右相府的一条走狗。    但在杜五郎眼里,吉温却是凶恶残暴的酷吏。被这酷吏阴冷的目光瞥来,他心中一紧,下意识地缩了脖子。    其后他又觉得不能在这酷吏面前低头,遂抬起头来。    吉温却根本就没注意到杜五郎这些举动,已看向薛白,微含讥意地道:“我着实没想到,你能入了右相青眼。”    “世事难料。”薛白含笑应道:“但能与吉法曹同为右相效力,是我的荣幸。”    吉温抚须而笑,眼神却颇为阴鸷,语重心长道:“盼你我能长久效力下去。”    “一定。”    “呵呵呵呵。”    又勉励了薛白几句,吉温方离去。    杜五郎转头看着其背影,向薛白低语道:“便是他儿子打死了端砚。”    薛白点点头,应道:“不急。”    ***    今日依旧是隔着屏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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