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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1章  (第2/2页)
  眸光沉暗地落在她脸上。    她说这句话时颊边很烫,红唇微张,明明是紧张的,却强装镇定。    不是邀请,却胜似邀请。    他性格里的强势并不会因为妥协而消失,反而藏在了深不见底的地方。他有效地控制,但也会在不经意间抛出一个锚点,紧接着汹涌而至。    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,柔软的长发缠上他的指节,他用力,插-入发根。吻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急切突然而至。    央仪眨眨眼,唔得一声被咬住下唇。    她还没主动出击。    怎么又成了被动的那一方?    但是好久没深吻。他耐心的技巧仍然弄得她心花怒放,舌尖撬开唇缝,舔舐敏感的上颚,扫过她的舌面,而后重重一吮。身体里一蓬蓬的热度忽然而至,随着奔流的血液迅速流遍全身。    央仪忍不住踮脚,把自己送到更近的地方,胳膊虚虚挂在他颈侧,藤蔓般交缠。    光影交错的树丛间,只能看到两节藕白的手臂时不时地用力自制。    克制到最后就是力气都没了。    双腿软软绵绵,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。    好不容易推开他。    央仪觉得自己的嘴唇一定是肿了,要不然怎么余光瞥下去红艳艳的。    她忿忿:“孟鹤鸣,你以前也不属狗啊?”    “没咬你。”他低头,指腹轻轻剐蹭她的唇缝,眼里淌出了些许志得意满,“没破,不会有人看出来的。”    “真的?”她狐疑。    “真的。”    她偷偷地、小幅度地动了动口腔里的软舌,低声:“但是有点痛。”    男人立马关心道:“哪?”    “舌头。”她用更低的声音说,“你吸得太用力了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每个字都是赤-裸裸的勾-引。    孟鹤鸣感受到喉间愈发干涩,眼睛危险地眯起:“要不要跟我回半山?”    央仪听出个中含义,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胳膊:“……你别得寸进尺!”    疼痛短暂地压制了腾起的欲-望。    他低声笑了下,手掌很轻地揉过她的头发。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央仪眼巴巴地望着他。    “没事。”他摇摇头。    在笑自己怎么像个毛头小子。    去行政酒廊要了两杯喝的,她解了渴,他的燥意被冰威士忌压下去了,才送她上楼。    只不过后来又没忍住,在电梯里吻了她一次。    空窗后再度温香软玉在怀,滋味实在蚀骨。    晚上孟鹤鸣独自回了半山。    衣帽间曾被他一件件丢在地上的衣裙又被管家一一摆了出去,乍看起来,与从前无异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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