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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。驸马爷的回忆录。(当街逮捕驸马,杖责,裸身游街)  (第3/3页)
了整个京城,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    与此同时,段家也收到了消息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随着吱嘎一声木门声响,一个瘦小身影钻进了大理寺狱所在院落。    “站住,出示令牌。”    大理寺狱作为京城关押重刑犯的监狱,守卫之森严,仅次于皇帝新建立的靖刑司。不过,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蹑手蹑脚偷溜进来的楚柯并没有太多慌乱。    他从腰间摸出令牌,递给守卫。守卫看了一眼,又启嗓扬声询问:“口令。”    “白露。”楚柯面带讨好的应了一句,同时奉上一个荷包,那守卫搁在掌心里颠了颠,摆摆手,让楚柯进去了。    此时,楚柯才算是松了口气,拍了拍自己胸脯,往大理寺狱的地牢中去。    楚柯是大理寺狱的一名狱卒,只不过是最低等的那种。平时脏活累活都是他干不说,俸禄还要拿出一半来孝敬上司。    不过,楚柯也知道自己出身不好,能有如此一份工作,很是知足。    监牢里的规矩,那是天下众人心知肚明的事。有钱的就少受罪,没钱的还没等过堂就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。楚柯凭着这一点,平日也能收不少银子。    这次办的事,酬劳更是以往的数倍。    楚柯顺利通过第三个关卡,来到甲字三号狱房,阴暗的地下透不进一丝阳光,飘忽的烛火映照的红光让人仿若置身地狱。    潮湿的空气让楚柯不禁打个冷颤,开锁的手也颤颤巍巍几次对不准锁孔,锁链哗啦啦的响声在地牢中被无限放大,掺杂着碰壁的回响,然而栏杆后的那人,仍旧一动不动趴在地上,好像昏睡了一般。    楚柯好不容易打开监牢的门,回身掩好。取出火折子吹出火光,将此间牢房的几盏烛火都点上,这才去细细打量趴伏在稻草上的那个人。    男人一头墨发散乱披在肩颈,上身仅着中衣,脊背有几处鞭痕交错,腰身纤细紧实,还算正常。    再往下看,却是惨不忍睹。    男人下身未着片缕,两瓣臀肉乌黑发紫,肿胀数倍,好似两个大号的紫葡萄挤在一处,臀腿处泛着红肿,比臀上的伤要轻些,却也没轻多少,纤瘦双足上满是血迹,足心几乎被磨烂。    “驸马爷?驸马爷?段公子?”    楚柯蹲在男人身边去推了推他,地上的男人好像刚刚睡醒一般,动了动上身,欲撑臂起身,却牵连了臀上的伤,诶呦一声又脱力趴回地上。    “您伤着,就别动了,小的是受令尊之托,来照顾照顾您,给您上药的。”    驸马爷段郁听得此话,鼻尖一酸,险些落下泪来,他还以为他落得如此下场,丢尽段家颜面,段家定然恨不得将他逐出家门。如今却还愿意找人给他上药,打点狱中,便说明他还有活命的机会。    楚柯见段郁点了点头,认可后又重新趴伏,便挪坐在他身旁。只一坐下便觉得寒意四起,原来这大理寺狱下方有一条暗河流过,因此地面格外冰寒,不得已楚柯只好蹲着身子,从怀里摸出药膏,用掌心温度化开,然后将两个黏腻的掌心按在段郁青紫的臀上。    “啊……”段郁霎时被疼痛逼出一声惨叫,他臀上受了四十杖,虽然外皮未破,然而里面嫩肉已被捶打成了烂肉,楚柯两只手虽是在为他上药,力度却一点也不轻,两瓣破烂的臀受此重压,铺天盖地的疼痛又涌了上来,段郁恨不得不要长那两瓣屁股。    “诶诶,您忍着点,淤血揉开了才行呢。”楚柯说着话,手上力道一点也没松懈,段郁曾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,而后成为驸马,从没干过粗活,未受伤处的白皙与臀间的紫肿形成鲜明对比。    肿胀的臀虽不敌原本的臀富有弹性,但手掌覆上去的宣软触感却是十分微妙。楚柯的喉咙动了动,一瓶药膏用尽,仍觉不够,手掌在段郁的臀上反复揉搓。    经过按揉的臀仿佛又胀大了一倍,弹性也似乎恢复了,楚柯有些遗憾的收了手,正要起身时,忽然发现段郁的臀间好像还夹着什么东西。    楚柯觉得地牢中灯光还是昏暗,看不清段郁臀上的伤,便拿了一盏油灯,放在段郁身旁。    这时,楚柯才发现段郁身下压了一段绳子,绳子的一端深深的埋入后穴。    楚柯费了一番气力才替段郁将绳结取出来,可生姜太深,若是要取出来,必须得靠段郁自己排出。(此处详情见彩蛋。)    楚柯正想扶着段郁站起来,才发现监牢外面站了四五个人,看服饰,正是禁军的人。    几个男人淫邪一笑,开了牢门,一把将楚柯推到边上,半蹲在段郁身旁,捏过段郁下颚,一字一句。    “奉皇命,操你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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