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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颗甜糖  (第2/2页)
。    迟厌是家主的养子,因为迟厌的父亲用命救了叶家家主,迟厌自此成了孤儿,家主也感恩他父亲救了他一命,于是收养了迟厌,成了叶家的公子。    那年家主问尚年幼的迟厌想要干什么,迟厌捏紧瘦弱的拳头,说想要保护大小姐。    家主问他确定吗?迟厌点点头    自此,迟厌成了溪曲暗中的影子,与她共同生长。迟厌永远立于黑暗中,守卫着自己的光。    没有人知道当年为什么迟厌这么说,这个埋藏于迟厌心中最隐晦的秘密只有迟厌自己知晓。    他…爱上了叶家嫡长女叶溪曲    她于他而言是光,是神明。    是那段晦暗耻辱的记忆中,唯一朝他伸出手的人。    迟厌在雨中挥剑,微凉的雨水滴落在少年明朗的眉眼上,又顺着脸颊滑落到衣襟,最后没入到那被衣物紧紧包裹的上身。    溪曲撑着伞站在门口,轻轻敲了敲院门    迟厌挥剑的手停了下来,他这处院子十分清冷,平日里家主偶尔会带着大夫人来探望,询问下情况下便会离去,今日下着雨家主应当不会来。    想到一个可能,迟厌的喉结动了动,动作迅速地打开院门。    穿着一身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映入眼帘,潋液的桃花眼带着些许谴责的望着他。    迟厌看着溪曲被泥土弄脏的绣花鞋,抿了抿唇。    “阿厌怎的不欢迎阿姐了?站在门口堵着”    迟厌听着赶忙侧身让溪曲进去,没想到手腕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。    迟厌的皮肤透着微微的冷意,因为刚才在雨中练剑的缘故。溪曲的手却是温热的,丝丝暖意从两人相接触的肌肤中传来。    迟厌就这么被拽着,呆呆地被拉到了屋内。    溪曲拿着手帕细细地擦着迟厌脸上的水珠“都不是小孩子了,怎的下雨了还在外头练剑,感染风寒了怎么办”    迟厌看着溪曲担忧的神情,心脏突然的,猛烈的跳动。仿佛要脱离了胸腔,跑出来给眼前的女子看看,这颗心脏为她猛烈的跳动着。    感受脖颈间轻柔地擦拭,迟厌喉结一紧,伸手握住了溪曲的手腕。    迟厌的手心是滚烫的,指腹有常年练剑的老茧。握着溪曲的手腕都空出来一部分,迟厌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剑,有股说不出来的欲,此时握着白皙柔嫩的手腕,娇弱与力量间的对比,也显得很有美感。    溪曲抬眸看向迟厌,眸子带着些许疑惑    迟厌不自在地侧过头去,将自己的视线移到窗台上,却不小心将自己染红的耳朵露了出来。    “够了”迟厌的嗓子是低哑的,极具雄性荷尔蒙的声音。    迟厌从不叫溪曲“阿姐”,虽然溪曲在迟厌面前一直自称阿姐,但迟厌不愿意承认她是自己的姐姐,他更愿意叫她“溪溪”或者…“夫人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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